这热情叫云珠吓一跳,忙道:“翠柳姐姐客气了,咱们一起干岂不更快些。”
那女孩儿笑嘻嘻的,当即挽着云珠的胳膊,好似关系十分亲近似的,笑嘻嘻道:“先头儿宝玉给别墅题了匾额,这样气派又精致的院子咱们府上也不常见呢,咱们慢慢儿干,也好多有几眼看院子的福气。”
这话叫云珠没法接茬,丫鬟小厮说是行走在荣国府中,其实府上的富贵风流与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每日里光是伺候主子就已经是起早贪黑,又哪里还有多少时间来观赏院子的精致?
这感觉就好似一个现代社畜,卷生卷死恨不得焊死在工位上,哪里知道城市里的人文精致与自然天成?
游赏它们的必不是月薪三五千的打工人。
见云珠不搭茬,翠柳又在云珠身前絮叨道:“姐姐恐怕不知道我,我却是知道姐姐的。”
“哦?”云珠十分上道儿的捧哏,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大冷的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旁人如何八卦,暖暖耳朵也是好的。
“前院的针线上人晴雯也算是咱们府上的风云人物了。”
“那是。”
“您还拜了她做师父。”
“嗐,学艺不精,给她丢人了,您可甭说这个了,我都害臊。”
“她那哥哥吴贵,上月娶了咱们院子里的赵灯儿赵姑娘做填房,怎的没见姐姐您与晴雯姐姐去?”翠柳去了,赵灯儿欢天喜地的邀了满院子相熟的下人。
大家都是冲着晴雯的面子去的,谁知道扑了个空,晴雯没去,连素日里与晴雯相好的姐姐妹妹们都不见一个人去。
算盘落空,翠柳心中憋着一口气,誓要叫那赵灯儿脸面扫地才对得起她包的二十文喜钱。
“啊?”云珠满头雾水,多官不是已经娶妻生子,这怎么冒出来个填房?云珠的疑惑做不得假,翠柳见了,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完了,二十文打了水漂了。
那多官如今在庄子上做事,每月里不见得回来三两次的,有道是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