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拿药,魏收太吵啦我让他也走了,小白的话去给我买小馄饨去了。”
“买馄饨?”这个理由让窦旌斯着实无法被敷衍相信,毕竟姜家小姐要什么还不是张张嘴的事,用不着打发走所有人。
窦旌斯本来是过来讨论下期手术的事情的,但突然又不那么忍心让姜岁安去面对这样的坏消息,明明他不是这么感性的人。
“出去走走散散心吧。”窦旌斯提议道。
“现在?”这句话终于让岁安不再盯着外面,转头看向了男人,考量这话的可信度。
可当岁安以坐轮椅的形式来到医院的花园时,还是忍不住羞耻了。
“旌斯!我是手坏了又不是腿坏了。”她更想说这样的自己好像脑子坏了。
之前不下床出去走动,除了岁安魂体的虚弱不肯动弹,最重要还是大家把她当泥人似的,要她好好在床卧病休息。
“你现在还不适宜做大动作,这是主治医生的医嘱。”窦旌斯的眉宇透出一股温和之意,身上的白大褂又让他生出清冷疏离之感。
“而且你的手不会坏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不容拒绝的语气像是在批评她对自己医术的不信任。
“当然啦,你可是天......”才圣手嘛。
“嗯?你说什么。”
男人的模样温柔至极,可岁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气息:“没,没有,我非常相信窦医生高超的医技。”
女孩的漂亮的眼睛充满了真诚,巧笑嫣然,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蔷薇。
窦旌斯想,哪天还是给岁安再拍拍脑部CT,不然她越来越不像姜大小姐了。
从前窦旌斯给姜岁安的定义就是虚伪的花瓶,嗯......现在的话就是漂亮的疯女人。
“别怕,我会治好你的。”窦旌斯俯下身与她平视,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低哑却不坚硬,又带着温柔的音调。
岁安偏过头没说话。
男人怀中抱着鲜花来到医院时,刚好碰上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