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的四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苏晨,等待着他的高论。
而苏晨则是把目光落在了刘表的信上。
“刘景升,乃是荆襄骏之首,从来都以高雅之士自居。”
“这封信,却写的如此下流,看得出,这信并非是他本人所写。”
“以我的推断,应该是他谋士所写,其目的就是要打击我军的气势,激怒我军的将领,与其决战。”
苏晨将这信扔在桌上,十分轻蔑地说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能用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难怪刘表的身边,没有什么厉害的谋士。”
听了苏晨话,屋里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这刘表实在是即可恶,又愚蠢。
苏晨又面容严肃道:“下战书可以,但这样的战书不可以!既然他想激怒我们,让我们上当,那不如我们就先激怒他。”
黄盖立刻问道:“苏公子有何想法?”
苏晨:“把这封信抄录一百份,贴在江夏、江陵,尤其是襄阳的城外路边、码头等人多之处,三日内,我要让整个荆襄九郡之人,乃至天下人,都知道刘表的嘴脸。”
黄盖明白了苏晨的用意。
刘表一直给自己打造儒雅、仁德的个人标签。
靠着这个标签,刘表在荆州,乃至整个天下都是赚取不少名誉。
很多天下的名仕、大儒,也都对刘表的儒雅、仁德夸赞有加。
可这封信中,语言粗俗,下流。
更让人不耻的是,刘表要乘丧出兵,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还要把人家尚在守孝的未亡人,纳为自己的妾室。
嫁妆还是传国玉玺!
这种恶心的事,怎么可以是儒雅、仁德之士做得出来呢?
黄盖赞道:“此文一出,那刘表人品受损,定然气急败坏!”
程普和韩当,都是不自觉地点头。
一旁的吴夫人,更是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苏晨。
苏晨这是为自己,恨恨地出了一口恶气。
苏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