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刀,甚至被狼巫直接验死,那在你有查杀的情况下可以跳出来。”
“但我还是想说,纯白之女只要不是感觉自己要死了,就不要跳,因为这张牌存在的意义不是报验人,而是验死狼给好人追轮次。”
任凡的底牌虽然是狼,但他现在说的这番话绝对是为好人着想的。
纯白之女本来就不应该在第一天跳出来,他的职责绝对不是给好人报验人信息,而是验死狼追轮次。
尽管纯白之女不跳,有可能被抗推,被毒,被验死,被刀,这么多危险,但任凡还是认为纯白之女不要跳。
除非到了不跳不行的地步,若非如此,就一直苟着。
纯白不跳会感到惴惴不安,但狼同样也是如坐针毡。
从某种程度来讲,这就是心理上的博弈了,看谁更能忍得住。
“至于警徽谁来拿,我建议女巫跳出来,比猎人更好一点。”
“猎人不开眼,拿了警徽不好归票,但是女巫开眼,还可以给好人报一个银水,这样一来女巫和银水排掉两个坑,我们打深推不就更简单一些了吗?”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猎人拿警徽,不小心抗推了女巫,这一瓶毒就废了,但如果女巫拿警徽不小心抗推到了猎人,猎人还可以开枪对不对?”
“反正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我都认为女巫跳出来拿警徽比猎人要好,纯白之女就苟着,能苟多久苟多久,苟得越久越好,一直到苟不下去为止。”
“以上就是我个人对这个板子的理解,可能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每个人的打法和风格不同会造成对这个板子的理解不同,咱们求同存异好吧。”
“你要是拿了纯白之女非要跳,我也没办法对不对,警上我就先聊这么多,警下再去点谁像狼吧,希望好人能把我给认下,过了。”
听完任凡的发言,场上的好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们都觉得任凡对这个板子的理解是对的,跟他们想的差不多,甚至比他们理解的更透彻,因此大多数人都觉得任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