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神带着钩子,媚眼如丝。
眼看向鹿故伎重演,摇摇晃晃地要往傅寅舟身上扑,白鸢看不下去了,抱住向鹿,把人拉进洗手间清醒清醒。
“为什么?”向鹿被泼了一脸的冷水,奇怪地看着白鸢:“你看上他了?要是真的话,姐们我哪怕顶着我家老头要和我断绝关系的危险也绝对不跟你争。”
“不是。”
“那是为什么?”
白鸢难以启齿。
向鹿对着镜子观察妆容,幸好出门前化了一个三明治防水妆,几乎没怎么掉:“看上是好事,你知道外面怎么传傅寅舟的吗?说他是白昭治看上的乘龙快婿,你又是白昭治的亲生女儿,你们要在一起简直就是……”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再回白家。”白鸢紧了紧手指,调整呼吸用缓慢的语气说:“我不让你和傅寅舟有过多接触是因为——我和他睡过了。”
要是向鹿再跟傅寅舟有什么,岂不是成了两姐妹共用一个男人。
怎么想怎么膈应,提早和向鹿说明为好。
向鹿从震惊到激动,在她的逼问下白鸢把事情前因后果大致讲了一遍。
“沈殊那个混蛋不仅背信弃义,没有守身如玉,还和崔悠可那个绿茶婊上了床?”向鹿气得七窍生烟,她早看上不上沈殊,这下刚好印证。
又听白鸢说以私生粉为由让沈殊每夜守在楼下,向鹿又狠夸起来:“你做得对,这种渣男就该好好虐虐,不能放过他。”
楼歪了,白鸢把话题扯回来,将傅寅舟的真面目以及那天和她在婚房发生过关系又赶下一场的海王事迹告诉了向鹿,别被他外表给骗了。
向鹿听完微微一愣,随即搂着白鸢的肩往外走:“咱们从小在什么圈子长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要不是个狠角色怎么叱诧商圈,还怎么用五年时间,把你家那个要死不活的公司盘到如今的参天大树?”
白鸢无话可说,同时纠正:“什么我家,是白昭治的公司,与我无关。”
“行,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