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梦幻般的过了淮水。
站在淮水南岸的土地上,看着天上的月色,纪念和阿长都有种现在还在做梦的感觉。
“就这?”
阿长惊疑的喊道。
纪念低着头,右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难受的道:“这次丢脸丢大了。
十几个督察使里面,我应该是最菜的那个了。”
能被这样的一个校事府给弄的督察使败走。
纪念感觉到自己无颜去江东面对在江东的殿下了。
“没有的事情,你想想啊。
督察使里面就你一个女子,而且你最年轻,最晚加入校事府。
年轻人犯点错,老天爷都不会怪罪的。”
阿长认真的说道。
纪念没理会阿长这所谓的安慰,说道:“抓紧时间赶路吧。
咱们还欠着尾款,不能等他们察觉到了咱们还没有出义成县。”
两人在月色中赶路,到了下半夜时分,见前方有庄园,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阿长疑惑:“这大半夜的他们还在干什么?”
“看不真切,走近一点看看。”
纪念也起了过去看看的心思。
阿长道:“这里距离西曲阳很近了,这处庄园应该是城中大族在城外的家产。
莫非是在办什么喜事,通宵达旦的庆祝?
若是如此,咱们去讨点水和吃食,主人家也会很乐意的。
当年我到处瞎逛,没少去这样的喜宴上蹭吃蹭喝。”
巧了不是。
纪念也是这样想的。
大户人家办红白喜事,或者是寿宴、满月之类的事情,都会在屋外设一处粥棚或者是摆几桌流水席,给穷苦人家或者过路路人,以及流浪汉、乞丐食用。
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俗,大抵意思不过是做做善事,积累福缘此类的。
两人趁着夜色摸了过去,小心翼翼,不敢暴露。
断然不像是过路人去赴宴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