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秦朗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能为魏王做事,是我们的福气。”
……已经进入初冬,若是可以泅水渡河也就不用伤脑筋想着怎么渡河了。
只是天气寒冷,淮水有湍急,想要游过淮水,可能性还真不大。
这条方案被两人列为最后实在不得已的方案。
“只能寻找沿岸有没有渔家,看看是否能渡河了。”
纪念说道。
两人在北岸停留了数日,也没有找到能安全渡河的方式。
淮水两岸鱼家虽多,但这些渔家显然是得了官府的警告,若是有人敢私自引人渡河,整个村子都要受到连坐惩罚。
一时之间渔民们互相监督,谁也不敢带人渡河,哪怕是自家人要渡河也不敢携带,只敢每日独自一人在淮水里面捕鱼,靠向对岸都担忧被人给举报。
“义成县码头那边渡河已经被禁止了,好多人渡河不让,滞留在了义成县。
码头那边没法去了。”
校事府查得紧,两人不敢去义成县周围的村庄中居住,这几日都是住在废弃无人的山村里,阿长腿脚快,探听了消息回来。
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怎么好。
“他们加大了盘查力度。
甚至沿着淮水岸,还有校事府沿岸搜查。
渡河的码头全被控制,要想渡河很难了。
看来咱们只有选择一处水势平坦的地方泅水渡河了。”
阿长无奈道。
“你是说码头都被封锁了?
不让所有人渡河?”
纪念问道。
“是啊,这帮狗日的算是疯了。
现在能渡河的只有往合肥送物资的军队的船只。
你说咱们要不要想办法靠近军队的船只?”
“军队的船只还是不要靠近。
要不然,我们明天一起去码头那边走走,看看有什么好办法。”
纪念说道。
翌日,两人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