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上,想要抢夺纪念的包裹。
阿长叹了一口气,捏住那只伸过来在纪念肩膀上的手,对纪念道:“你走江湖的经验还是少了一点。
这种玩意就是癞皮狗,你露的钱财多了,他们就会赖着你,挺烦的。”
捏住校事郎的手,稍稍一用力,那校事郎爆发出惨叫。
阿长的力气多大?
单手用力之下,就已经让这校事郎的手骨骨折。
右手摸向自己腰间,匕首如寒光闪现,在这名校事郎的脖子上一扫而过,鲜血喷溅,同时一脚将其踹开,以防鲜血溅在自己身上。
旁边几名校事郎急忙抽武器,阿长身形挪动,如同鬼魅,让这些校事郎感觉眼前只是一花,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感觉到身体某处要害传来剧痛,随即这股剧痛让他们感觉到了窒息,生命亦在飞速的流逝。
纪念叹了一口气:“还是要暴露。”
她也随即加入了战斗,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两人轻松解决了这几名校事郎,纪念对阿长说道:“咱们现在没有办法好好干路了。”
“赶紧溜吧。”
阿长拉着纪念的手,两人火速的离开了现场。
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慌乱的百姓。
下邳肯定是没有办法再进了,两人往南走,这次只能挑小路走了。
“你非要动手干什么?”
山林里,两人在溪水边修整,纪念埋怨说道。
阿长没好气的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会继续搜刮我们的钱财?”
“我包裹里就这么点钱财了,给他们了又怎么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有多少钱。”
阿长当然知道那是最后一点钱了,钱不钱的无所谓,天网据点哪儿都有,不愁没钱吃不上饭,只是让阿长恼怒的是那只咸猪手都搭在了纪念的肩膀上。
阿长思索了了很久,他都从来没有搭过几年的肩膀。
“那我就是动手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