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
“元沧是一条线,这条线不管有用没用,保证他的安全吧。
另外我们还要做一些其他的补救措施,立即行动起来。
我倒是希望快递员被渗透的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人。”
虽然不懂刘禅口里的这些新词汇,但耿谛也知晓代表的含义。
“快递员也是互相不认识的,挑选出来的都是警惕、细心的人,他们的名单除开分部监察使有,就只有天网总部有一份备案。
整个快递员被渗透,根本不可能。”
耿谛说道。
得益于天网内部众多保险措施,甚至有着上下级关系都不知晓对方信息的例子都比比皆是。
一条线受到了渗透,要想顺着这条线摸到另外一条线上,基本上不大可能。
而快递员每个人都代表着一条线。
“凡是做最悲观的来想,以最坏的结果来处理。
你素素调度处理吧,实在不行,我就起兵了。”
刘禅对耿谛说道。
把庐江打下来,威逼徐州,这总能让校事府减缓摸查的脚步,让他们注意力全放到军事请报上来吧。
反正就莽过去完事了,如果再不行,把徐州打下来,刘禅觉得拼命一点也不是没有什么可能的。
对于太子殿下的说法,耿谛一点也不意外。
脑子解决不了的东西,那肯定要用刀子去解决啊。
不然刀子是用来干嘛?
是用来当配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