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哥。”
“嗯。”
和刚刚在一众人眼里,那番冷若冰霜、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不同,一到了车厢里,陆梧桐立马腻到了刘悯怀里。
一双藕臂紧搂着刘悯脖子的她,昂起了小脑袋,对着他一阵细语呢喃。
“悯哥,咱们这是去哪?”
“回衡山。”
“嗯。悯哥,我听说洛阳的贡菊开了,可漂亮了。咱们此去衡山,那里是必经之路。依我看,要不停留两天,咱们看看菊花如何?”
听到这里,微皱眉头的刘悯不禁道:“看那东西做什么?黄了白的,一点也不喜庆!你要说看牡丹,那还别去说他。”
“可牡丹也不是现在开的喂!这金秋时节,要么是贡菊,要么就是金桂了。与那千篇一律的桂花相比,这秋菊形态各异,多姿多彩,可漂亮了,哪像你说的那样,就黄了白的?”
刘悯摇了摇头后,随即道:“不去了。我急着回衡山。”
见刘悯如此不解风情,轻叹一声的陆梧桐,不禁道:“如此行色匆匆,急着回衡山做什么?”
“这绿林联盟成立有些时日了,我这个总瓢把子却一直飘摇在外。石燕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力有不逮,想必有不少事务积下了。我这早点回去,帮他一起处理处理。”
“托词。你根本不是回去处理绿林联盟的事。”听话音,陆梧桐似乎有点生气。
于是乎,刘悯打着哈哈道:“你想多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噔”一声,原本靠在刘悯怀里的陆梧桐,一下子便坐直了身子。
尔后,但见她那双动人的美眸直直的盯住刘悯道:“我还不了解你?你和我师兄一样,都是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在玉女峰一战中,身上多处负伤。我劝他就在华山上休养些时日,毕竟那里的思过崖很是清静,无人打扰且环境优雅,有助于恢复伤情。可他呢?不管不顾,第一时间便下山了。说是急着回嵩山,担心什么后院失火之类的!其实他什么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