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那股子强烈无比的恐惧感，突然好似被无限放大一般，整个充斥在她的脑海之中！
原来，比起鬼来，眼前这个身影明显更可怕。
因为，通过墙上的那道水汽凝成的影子，足可以看出，眼前这人贴着墙根站了很久了，压根没动过。
要知道，刚刚上官燕在那歇了好一会儿，却丝毫没发现他站在那边。
而上官燕怎么说也是当世一流高手，单论实力这块儿绝对没什么说的。
但她都没有发现这人的存在，这就说明此人的功力在她之上，且强了不少。
正因如此，他才能从容隐匿，不露痕迹。
更何况，精通隐身术的上官燕，可以看得出来，此人并非是通过隐身来藏匿行踪的。
“你是什么人？”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上官燕当即出声问道。
下一刻，只听黑影用在上官燕听来颇为熟悉的公鸭嗓道：“你不认识我？我确认得你！是西厂的上官燕吧？说来，当年我在东厂主事的时候，你还是个只有这么一点点高的小丫头呢！”
说这话的时候，黑影还不忘用手比量到他腰的位置。
闻听此言，心中大概有数的上官燕，随即道：“你是东厂的？可东厂早就没有了。让我想想，你是哪一位呢？大档头贾廷？”
话音未落，但见黑影旋即摇了摇头道：“不对！”
“那是，二档头？不对！二档头早就死在楚天行的烈火重阳掌之下了。嗯，那你是三档头路小川？更不对！路小川年纪不大，头发不可能有你这么白！”
一连串自我否定后，一个最不可能的名字，登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下一刻，但见她那双美眸突然瞪大到了极限！
“你是。。前东厂厂公曹少钦？？”
下一刻，但见黑影将面巾摘下后，随即点了点头道：“不错。”
看着眼前这张满是老褶子的惨白无须的脸，上官燕不觉记忆突然翻到了从前。
鹰钩鼻，高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