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的意思,就是以咱们为诱饵,吸引整个钦天监的注意。如此一来,他万喻楼可以躲在暗处,从容不迫的策划对付楚天行的具体事宜!”
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的刘悯见龙千山陷入了沉思。
于是乎,他接着道:“若我们现在去西厂,就等于明着告诉楚天行,西厂准备向他宣战了!”
听到这里,龙千山不禁反驳道:“难道楚天行现在会不知道,西厂准备动他吗?”
下一刻,但见刘悯又是先点了点头,尔后又摇了摇头道:“知,也不知。首先,他肯定知道万喻楼要对付他,但他不知前者什么时候动手。其次,凡事讲求一个师出有名!楚天行也想灭了万喻楼,但现在后者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他楚天行不可能随意就把他灭了!要想灭,那就得有合适的理由!”
说到这的时候,再度顿了顿后,刘悯接着道:“而咱们要不在西厂,那么楚天行便没有理由向西厂动手!但如果咱们去了西厂,那楚天行必会以暮鼓之死,向西厂发难!说起来,堂堂钦天监的二把手死在你西厂的手里,或者说,杀暮鼓的人就藏在西厂,那么,他万喻楼能脱得了干系?所以,综上种种,这万喻楼是决计不会同意咱们进西厂避祸的。”
听刘悯这么一分析,若有所悟的龙千山,不禁道:“那万喻楼就一点力不出?还是说,咱们依旧得耍单帮?”
面露无奈的刘悯,淡淡道:“目前来讲,咱们只能靠自己。不过嘛,凡事有利有弊。之前咱杀了暮鼓,等于向万喻楼纳了份颇为响亮的投名状!之后,咱们若是能再打一场漂亮仗的话,呵呵,那对之后万喻楼履行承诺,是大有裨益的。虽然说起来,这场孤军奋战的漂亮仗,肯定会异常艰难!”
话音未落,但见一旁的龙千山满面红光道:“不知怎么的,我听你说着说着,这心里头,止不住的兴奋呢!哈哈哈!”
见此一幕,跟着笑了起来的刘悯,不禁心道:“你兴奋归兴奋,但千万不可癫狂!真要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