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突然发出一阵大笑的晨钟,不禁连连摇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但其实心里头,早就如针扎一般了!”
哼!
冷哼一声过后,刘悯不禁道:“你倒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嘛?还针扎一般!一个和我无缘无故的女人,值得我扎吗?”
眼见刘悯依旧淡定无比,那头有些吃不准情况的晨钟,登时就急了!
这不,但见他好似怡红院里的老鸨一样,用那种介绍商品卖相般的口吻,向刘悯大声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可是名扬京城的西厂之花!瞧瞧这精致的小脸,再看看这冷白的皮肤,我就不信,你小子会不动心?哼!除非你和西厂那群阉人一样,都不是真男人!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练过葵花宝典。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想来,你早就是个阉人啦!”
话音未落,只见面色丝毫未变的刘悯,沉声道:”你不用激我!我也不吃你那一套!最后再和你强调一遍,她的死活与我无关。至于你说的什么西厂之花,什么名扬京城之类的。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刘悯是什么人?沉鱼落雁的王昭君我都相敬如宾,难不成,还会为一个区区上官燕,误了大事吗?”
说罢,眼睛一竖的刘悯,在“仓啷”一声将锈剑回鞘后,突然将右手也盖到了暮鼓的头上!
双管齐下,但见暮鼓头顶好似装了个小型烟囱一般,浓烈无比的青灰色烟尘不断升腾而起。
“你!!!”
眼见以上官燕作为威胁并未起到作用,再看暮鼓的两只眼睛激凸,显然是快不行了!
心下万急的晨钟,先是用手中的阴阳骨朵对着上官燕的檀中穴虚空一点,致其无法动弹后,转而一把抄起地上的那面阴阳雷电鼓,并将之竖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刘悯的眉头不禁一皱。
“不好!他狗急跳墙了!!”
想及于此,心中有了计较的老刘,当即施展一苇渡江使双脚进入悬浮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