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爪”已然锁住了李思思的天鹅颈。
说时迟,那时快。
随着“仓啷”一声剑鸣,床尾的沈秋雨快速拔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刘悯的后心。
“忘恩负义的中原武人,还不快把我师妹放了!”
“咳咳!”冷不丁被锁喉的李思思,用力咳出声来。
下一刻,已然了解师妹用意的沈秋雨,眼中划过一丝无奈后,不得不将原本已经抵住刘悯后心的剑锋,往后撤了撤。
而此刻的刘悯,早已是红了眼。
只见他死死盯住身下的李思思道:“说!你们把我身上的宝贝藏哪去了?说!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说!我昏迷前听到你口中所喊的那个师姐,是不是拿着我的宝贝,去邀功请赏去了??”
下一刻,被掐得珠泪暗垂的李思思,忙用小手拍了拍刘悯的胳膊,示意他的手松一松。
“也对!这样锁着,她没办法开口说话。”
想及于此,刘悯那只锁喉的钢爪,不由得收了三分力。
“咳咳,公子,你误会了。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见到什么宝贝。你别太紧张,我们没有害你的心思。还有,我师姐因为急着与我师傅汇合,已经先我们一步赶去[衡山]了。”
“此话当真??”很显然,刘悯并未完全相信她的话。可从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中,似乎也看不到任何欺骗的意图。
“公子,我真的没骗你呀。”虽然还想解释,但李思思实在想不到该如何措辞了。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要真想害你,刚刚就不会救你。愚蠢又可恨的中原武人,还快不放了我师妹!”
说话间,冰冷的剑锋再度抵近刘悯的后心。
而这时,正在脑海中不停回忆的刘悯,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块原本挂于胸前的黑木令,在胸口衣物被丁坚一剑捣烂的同时,也被削断了配绳。
“那样的话,黑木令应该不在胸前。这么说来,他们应该确实没见过它。嗯,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