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谁都没有说话,以门为交界线,两边隐隐有对峙的意思在里面。
秦溪秦江本来就是闷葫芦,自然耐得住性子,至于秦晴,她是压根就不敢开口,毕竟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相对而言,只是个外人罢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她开口说话的份。
之前秦山刘琴来的时候,秦晴跟秦溪趴在窗户边偷瞄了外面的动静,秦晴顺口问了那两个人是谁,秦溪就说,那是秦河的爸妈。
刚开始那几秒,她还没反应过来,过了那几秒,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秦河的爸妈就是秦江秦溪的爸妈,也就是说,外面来的那对中年夫妻,是秦江秦溪的亲爸亲妈,那她该叫他们什么?
最后,还是刘琴耐心耗尽,忍不住,先开了口:“你们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说来说去,还是死要面子。
仿佛只要秦溪秦江开口请了他们进去坐坐,他们的身份就会变得很不一般,能压住这两兄妹似的。
“门都开了,自个进来呗!我们又不会拦着,不让你们进。”秦溪一脸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这门都已经被推开了,咋滴,还想她跟她哥,受宠若惊的起身恭迎啊!
不好意思,这两人在他们兄妹俩的面前,脸还没那么大。
刘琴闻言,呼吸一窒,自从婆婆李春花废了后,她已经很久没受过这种鸟气了,不过一想到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深吸一口气,忍了。
夫妻俩一前一后踏进了低矮的木门,脚步轻移,刘琴跟秦山,直接坐在了秦溪跟秦江的中间,刘琴的右边是秦溪,秦山的左边是秦江。
中间的火堆还在燃烧,火很旺,很暖和,三角的铁架子架在上面,被烧的黑黢黢的,从房梁上垂下来一根绳子,上面挂着油茶树的枝叉勾,这是用来挂铁壶烧热水的。
沉默了一会儿,刘琴决定直接开门见山,没必要打马虎眼,秦溪这小兔崽子,也不会吃这一套。
“是这样的,这次来找你们,是为了你们两兄妹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