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提道:“对了公子,今日还是长乐姑娘的生辰。”
苏启霄道:“本王前些天就知道了。”
白若筠凑过倾城脸颊,浅笑道:“长乐这次帮了你这么多,那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她呀?”
苏启霄问道:“你觉得什么好?”
白若筠撅着粉润薄唇,思虑道:“嗯……以长乐的性格,金银钱财肯定不是她想要的,珠玉首饰又显得落了俗,的确很难想……”
苏启霄淡淡叹息:“我答应了帮她去寻那两个青梅竹马的下落,不过要把这等空口承诺当做礼物,我是做不出来。”
严长临不耐烦道:“臭小子,说了这么多,到底送什么?”
苏启霄从车内抽屉取出笔墨纸砚,唇角含笑——
“一幅字画。”
白若筠好奇道:“你亲自写吗?”
“自然。”
“打算写什么?”
严长临不禁嘲笑道:“写什么都没人要吧?”
苏启霄白了严国公一眼,正欲回嘴,没想到白若筠先替自己回了——
“前辈莫非不知启霄的书法一字千金?!”
严长临抚须半晌,疑惑打趣:“平日也没见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你的男人,只能你自己说?”
白若筠满脸绯红,气愤愤地扭过头。
苏启霄摇摇头,朝严国公骂道:“老不正经!本王字帖向来世间上上品,不然你以为‘才倾天下’之名凭空而来?”
严长临白眉长蹙,不免质疑:“继续吹,你爷爷苏歧那手烂字老夫还不知道?你书法若好,谁教你的?”
苏启霄眸色有神,沉声道:“高祖皇帝,而且高祖只传授了本王一人。”
严长临听他提及先帝,长吸一气,慨叹道:“你外公的字确实形如惊龙,文渊连这都教给你了?世人皆知你深得圣眷,可世人恐怕不知,你得圣眷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见苏启霄将光洁如玉的宣纸铺开,白若筠已替他研好了徽墨,娇俏一笑:“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