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不止是因为这些。”
忽然苏启霄想起什么,望向与严长临一身质朴衣衫极不相符的稀贵青釉酒壶,坏笑道:“对了,国公赌注乃一月不可饮酒,还作数吧?”
严长临握着酒壶的手悬在半空,骂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嗜酒如命的天下四大谋士之一的严长临,一整月闻酒香却不知酒味……这老头听到后嘴脸轻搐的表情,如同按住蛇之七寸命门,令人印象深刻。
棋老道:“说说看,交换条件。”
苏启霄装作听不懂:“交换条件?”
棋老直白道:“你费尽心力赢老夫棋,难道为的只是不让老夫喝酒?”
幽草这才意识到,不爱赌棋的公子之所以会与严国公赌棋,是他早就知道严国公爱酒如命,定然做不到一个月不饮酒,何况公子还答应了严国公杏花醉之事,他真正想要的是用“不可饮酒”作为交换条件,请棋老相助……
苏启霄看向严国公,拱手道:“还真是瞒不过您,晚辈的确有几个关于扬州时政之问,想要请教。”
严长临打趣道:“世人只言大夏苏王骄奢淫逸,却鲜有人说他昏庸无能,今日一见,想来传言多少还是有道理的。”
“听着真不像是夸。”
“本来就不是夸你!”严长临瞥了他一眼,“说说,具体所为何事?”
苏启霄开门见山道:“前辈洞烛其奸,扬州当下困境您一定看得出来。所以,诛杀邬樾,是否上策?”
严长临反问道:“你既不问老夫该怎么做,也不问这么做对与错,只问策略上下,说明你对自己想做的事已经有了判断。至于所谓上下策,无非利害轻重,要看你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
苏启霄平静亦坚定道:“本王想为百姓扫尽天下雪。”
严长临停顿了片刻,放下酒壶,不禁抚须笑道:“你既胸怀此等恢弘之志,便勿受外界利害影响,遵循你的本心,不负百姓之心。”
“晚辈受教。”
严长临不再说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