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曾的解释,刘山还不太明白,最后,只带着疑惑和好几袋的种植球离开苗圃,
林曾则拍了拍饱胀的肚皮,一股脑儿躺进床铺,全身放松,转眼睡得香沉。
他可是要好好补觉,今晚半夜才有精力去湖泊公园爬树。
而此时,在清河市一条城市内河的岸边,有一间设施陈旧的小茶馆,两个年龄相似的中年人,正坐在脱漆的木头台榭旁,品茗着今年清河市特有的茉莉春茶。
“老方,这味道,亏你还受得了。”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白净削瘦,面容斯文的中年男子,无奈地指了指水榭旁乌黑发臭的水渠,摇摇头说道。
“老冯,你别介意,我就是来看看。”方允则有些歉意地摆摆手,说道,“曾经河水清清,水畔风光美景,在清河市已经几十年没有见到了,清河之名,名不副实。”
他和冯新明虽然同龄,但他身形看上去比冯新明壮实许多。他们两人是京城大学生物学系的同学,两人自上学时,就相交甚笃,如今毕业十多年,又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情谊不减,时常联系。
“怎么政府终于打算整改了”冯新明抿了一口茉莉香茶,试图掩盖周围腐败水源的臭味,表情打趣地问道。
“不知整改多少年了,上届政府信誓旦旦,可是到头来还不是被清河市市民骂得狗血淋头,号称五年还城市一个清澈河水,但巨额资金投入其中,到头来还是臭气熏天。”方允则盯着茶馆旁的内河河水,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好了,不说这个了,谈谈你那天给我检验的葡萄。”冯新明对这个内河治理的问题并不感兴趣。
“上次和你秘书小张说了几句,说是还没有弄清楚植物的来源。我正打算去清一小看看,能种植在办公室的葡萄,之前都没听说过。”谈起这个,冯新明也有些忘记周围的臭气,兴致勃勃地说道。
方允则也笑了起来,说道:“你也知道,我这身体的毛病,从小嗜好甜食,前几年查出来后,觉得吃东西都了无生趣。这些年,市面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