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为了不丧命而存在从者的啊。」故意回避明确回答的方式。这实际上等同于间接肯定。
太粗心了。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刚才她也说过了。圣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但只能实现一个愿望。如果为了争夺这样的东西——势必会导致杀戮。
幡继续说道。「这回答有点模糊啊。令咒是绝对的命令权力,那是谎言吗?」
「不,只是使用方式不当而已。如果变成永久性的命令,令咒的强制力也会减弱。」
「原来如此,减弱意味着还是有效果的啊。顺便问一下,如果对同一个命令重复施加令咒,束缚会变得更加牢固吗?」
「........是的,没错。」
「这样啊,那么......以令咒重复命令。ar,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咕……!」令咒再次破碎消失。雪之下和由比浜已经无法插嘴了。
「...你确定自己是清醒的吗。我明明解释过令咒是圣杯战争的王牌。」
「听着,我是个业余者。既无法使用魔术,也没有战斗经验。作为这种普通人,如果想与那些常常搞杀戮的家伙对抗,除了依赖智慧,别无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情报就是生死攸关的东西。即使要消耗王牌以提高准确性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的话,你不相信吗?」
“我只是想回家。”
幡睁开眼睛,看到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看了一下钟,才刚刚过了五点。这么早醒来可能是第一次吧。
Ma,你在吗?
「我在这里。」——嗖嗖的声音。发出那样的声音,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少女出现了。她是为自己效力的ar职阶从者。ar似乎是指魔术师的意思,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
「有什么事吗?」
「……不,昨天到今天,我一度以为是不是在做梦」
「是吗。那我就再休息一会了。如果有事的话,请随时召唤我」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