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便飞走了,所以一整天他们都一无所获,疲惫地回到了水潭边上的帐篷里。
好在他们还有些干粮,要不然今天他们非得饿肚子不可,第二天更别提有力气走路了。
二蛋这家伙看来是真的累了,吃饱喝足之后躺在帐篷里睡着了。
王弃之对吴安易说道:“咱们干粮明天便要吃完了,若再打不着猎物,咱们恐怕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吴安易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就算有吃不完的干粮也不行,必须见点荤腥,否则哪有力气扛着这么一身东西满山跑。”
王弃之看着只剩下一块的馒头,瞬间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便用它做个陷阱,抓些野鸡啥的。”
吴安易担忧道:“这样能行吗,无崖子前辈不会怪罪我们?”
王弃之拜了拜手,道:“应该不会,他只是说让我们去抓野味,又没有说怎么抓,再者,咱们刚穿上这一身行头,还没有适应过来,要等上七八天才行,若不想想办法,非得饿死不可。”
吴安易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就这么定了。”
由于无崖子吩咐过,他们这一身行头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必须穿着,所以王弃之并没有脱下,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日,三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前往了大山,他们比昨日走得要慢上许多,被这么一折腾,王弃之还好,吴安易和二蛋早就浑身酸痛无比,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王弃之在野物经常出没的地方设置了一处简易的陷阱,在将剩馒头捏碎,撒在陷阱之中,随后,他们便趴在草丛里等候猎物上钩。
对此,二蛋倒是高兴得不得了,一来不用穿着这身行头四处走动,可以省去不少体力,二来,这过程充满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