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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继续说道:“都说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可还忘了一样,那便是跪自己的救命恩人,你们救了我们,如同再生父母,所以我才会说受得起。”
三人无奈地看了彼此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便离开了此处,往镇子出口走去,后面百姓一路跟随。
见到三人就要离开,这些百姓眼看还要下跪,吓得三人拔腿便跑,老者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吩咐这些百姓前去分发粮食,将住处安排好。
等到离开镇子一段距离后,三人这才停下脚步,二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无奈地说道:“这些百姓哪哪都好,就是太过迂腐了些,动不动便下跪,这谁受得了。”
王弃之拍了拍这家伙的肩膀,道:“你就别在这里发牢骚了,他们也是感激我们,咱们还是快赶路吧!耽误了那么久,不知那无崖子前辈等急了没有?”
一提及这古怪的前辈,二蛋便一阵头大,他可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这位老前辈不少事情,据说有一个中等门派掌门就是与他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便提着剑闯入人家门派之中,将其一条胳膊砍了下来,就这等人物,若是以后他们稍有不顺他的心,是不是也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吴安易安慰道:“二蛋,你不用多想,相信他们不会为难我们几个小辈的。”
王弃之接过话茬说道:“到那里你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就应该不会有事。”
二蛋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三十里的路程对于他们三个习武之人来说很快便走完,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那里有一条瀑布奔流而下,犹如一张巨大的水帘,而下方便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在其右侧,有几间茅草屋,小院内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草,王弃之远远便认出来了它们,这位无崖子前辈也是个懂医术的人。
三人走到院子门口,轻轻扣响了大门,谁知里面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无崖子没有在家,他们又敲了几次,茅草屋之中这才走出一个十八九岁年轻男子,他懒洋洋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