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婷卿怯生生的看向了鲁敬之,后者一脸无所谓地看向屋顶,那意思便是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此事与我无关,后者这才松了口气,道:
“叫恩公大名实在不合规矩,从今以后我便叫您公子吧!您之后也直接叫我名字便可。”
“公子”这个名字王弃之实在有些接受不来,他又不是什么名门富家公子哥,只是被人从小关押的贱民而已,这些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可没有乱说,否则他的事情可全都暴露了。
王弃之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这卿儿姐改口,只得让她先这么称呼自己,但卿儿姐这个称呼前者可一直没有改,后者还是默认了下来。
王弃之继续说道:“卿儿姐,在我这里可没把你当做什么奴婢,全是亲人朋友吧!所以你也不用这般自降身份,当我真是个什么公子哥了,平常待之便可。”
谁知谢婷卿一边摇头一边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如何认为奴婢不管,但在奴婢心中您表示我的公子,就算让奴婢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王弃之一拍自己脑袋,愁眉不展地说了一句,“脑壳疼。”
看到这小子受气,鲁敬之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也能有今天。
狠狠瞪了那老家伙一眼,王弃之便不再理会他,望向卿儿姐说道:“卿儿姐,一会我便给你找个地方,你去到那里居住,我们总不能住在一间屋子吧!就算没发生什么,也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谢婷卿委屈巴巴地说道:“公子你这是要赶我离开吗?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公子。”
王弃之最愁见到女子这般模样,当初老姐知道他有这个软肋后,可没少拿这一招欺负自己,每次都是他乖乖认错。
这种见不到女人哭泣的软肋还是源于王弃之母亲,他从小便聪慧,所以记事比较早,母亲伤心落泪之事年幼的王弃之便格外心疼,当然只限于自己亲人朋友,若是敌人,哭死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想让你去找我老姐,就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