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问你的事?”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次司马徽不再藏着掖着了,便开口解释道:“连此剑法需要内心纯粹坚毅之人,说白了就是驴脾气,不管外人怎么说,始终坚持自己原则,而这小子就属于这种人。”
鲁敬之点了点头,这小子确实是这样的人,甚至比驴脾气还驴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确实是适合练习此剑法。
他长舒一口气后便继续问道:“司马老哥,你觉得这小子将来武功成就会如何?”
司马徽这次却摇起头来,道:“这种事情我从来不会触碰这毕竟是人家自己事情,我真的这么做了,实在不合乎规矩,就算我看出来了我也不会与你说。”
正在鲁敬之失望的时候,司马徽便继续开口说道:“不说那小子,就说你这家伙,一把年纪了,人前威严肃穆,人人害怕,背后却是个混不吝,你觉得这样好吗?有点两面三刀的意思了。”
鲁敬之在地上猛呸了一口,“呸!老子如何做,用不到你这老不死的管,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愿意谁说谁说,前提是得有个胆子。”
司马徽实在不愿看到这小子这般模样,便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这么看中那个叫孙无名的小子,难不成他是你私生儿子?”
鲁敬之又呸了一口,“老子都这把年纪了,哪来这么一个私生子,我之所以会看中他,是因为感觉,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闻言,司马徽便不再说话,只得默默喝酒。
盘坐在床上的王弃之已经运转了剑诀,在脑海之中开始练习赤冥剑法,突然整个脑海变得血红,一个坐在王坐上身披铠甲高大骷髅身影,死死盯着下方如蝼蚁般的王弃之,前者脚下是尸山血海,无数人在里面不停挣扎着。
王弃之定睛一看,这些在尸海之中挣扎的人都是自己熟悉的人,有葬剑山那些欺负自己弟子,有卫孟父子,还有这一路上遇到的坏人。
那名高大骷髅从王座上站起,招手让王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