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凝视着常恬:“你就是当了祖母,在我眼里也是当年那个贪吃的小糖糖。”
张彩插话:“刘公公,有些话郡主不说,我还真不好提。她说的对,您得学怀恩公公,示人以贤。”
阉党之中不全是奸佞、恶毒之徒。张彩就是个例外。
京里、地方上有不少清官能臣都是张彩保下的。
譬如浙江布政使吴平祥,在江南一带是有名的大清官,两袖清风。
老吴进京拿不出孝敬刘瑾的银子,也不屑于巴结刘瑾。
张彩劝了老吴整整半宿:你想造福黎民百姓,就得先保住官位。想保住官位,就得向刘公公表达一个服从的态度。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至于银子,你没有我替你出!
张彩自掏腰包,以吴平祥的名义给刘瑾送了三万两银子。又在刘瑾面前帮他大说好话。
刘瑾一高兴,直接升吴平祥当了浙江巡抚。浙江百姓喜获一位清正廉洁的封疆
像这种好事,阉党骨干张彩做了不知有多少。他可不是同音不同字的张采,只知道帮着刘瑾罗织罪名,栽赃陷害。
刘瑾道:“我可以对别人贤,却不能对张永贤!这厮.哎呦!”
刘瑾一怒,脸上的伤生疼。
常恬道:“行了,你快歇着吧!黄元派人去了通州,接一位很擅长治跌打损伤的名医进京给你看病。明日一早就能到。”
刘瑾道:“还是我的女儿、女婿有良心啊!焦芳,吏部京察快开始了。记得给黄元评个卓异!”
常恬连忙道:“还有我侄子破奴,也得是卓异。你对我哥有气,别撒在我侄子身上。”
刘瑾道:“那是自然。常风是常风,破奴是破奴。这我还分得清。当年破奴满岁开牙,第一口肉还是我喂的呢!”
刘瑾跟常家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关系。既有仇,又有恩。剪不断理还乱。
且说刘瑾敛财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不放过任何一个敛财的机会。
他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