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娘胎里就有个毛病,不会说话。”
轮到钱宁敬酒了,钱宁表态:“帅爷。今后虽说我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但卫内事务,我还是听您的。锦衣卫依旧姓常。”
常风道:“不要这么说。锦衣卫是朝廷的锦衣卫,不是我常风的锦衣卫。我虽虚衔比你高,论实职却是你的下属。”
钱宁色变:“帅爷,您要这么说,这酒我没法喝了。我一天是您的属下,一辈子都是您的属下。”
常风听了这话,心里很受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瑾对徐胖子说:“国公爷,天色已经晚了。赛棠红等您回家睡觉该等急了。您是不是.”
徐胖子心领神会:“我如今已不是锦衣卫的人了。你们谈伱们的阴谋诡计,我回避。胖爷回家睡觉去也。”
徐胖子走后,刘瑾让常风屏退了伺候的仆人。他清了清嗓子:“在座的都是厂卫的新首脑。我给诸位传一道皇上口谕。小叔叔,您怎么起来了?都是自家人,就不必行那套跪拜虚礼了。”
“皇上口谕,命东厂、锦衣卫暗查内阁阁员、部院大臣不法情事。不要所有顾及,更不要投鼠忌器。凡有不法情事,定要一查到底,拿到切实证据。钦此。”
众人齐声道:“遵旨。”
刘瑾嘱咐常风:“以前什么四海会、双木会的事,小叔叔顾及朝廷大局,没有深究细查。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可以查了。不但可以查,而且要往深里挖。”
“诸位,我给你们透个实底。文官们,哦,特别是内阁的三位辅政,把皇上当成孩子。以臣子之身行摄政之实。皇上早就不满。”
“这一回,定要将文官集团连根拔起。为皇上亲政扫除一切障碍。”
常风嘴上附和:“对,这回定要将文官集团一网打尽。”
心里却在想:凡事过犹不及。如果没了文官制衡,今后朝堂岂不成了八虎的天下?文官集团是要狠狠打击。但也不能一网打尽。要留几条漏网大鱼。
朝廷这潭水里,得剩下几个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