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听着这些话,面皮微微抖动,但不得不承认,宁天说的不错。
他们鹿岛人还真是这样。
“嗨,先生说的是!”老僧开口。
宁天忽然询问,“你是这个醍醐寺的主持?”
老僧点头。
“当了几年的主持?”
“三十几年了。”
“升天殿存在多少年了?”宁天声音冷冷的。
老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答道,“也是三十几年了。”
宁天冷笑了一下,“一百五十年前死掉的战犯,你一上台就要供奉,你是怎么想的?”
“这、这……”
老僧冷汗滴落。
“说一说吧。”宁天擦了擦手中的流光剑。
老僧嘴唇颤了颤,最后道,“我祖上曾是当年侵入战争的一员,我是……想恢复祖上的荣光。”
说到这里,他连忙又道,“其实不止是我,鹿岛许多人也是这么想的!”
“先生您是华国人吧?”
“其实就是因为先生您是华国人,所以认为那一战是错误的,但在我们鹿岛人眼里,那一战没有问题,就是最后失败了而已。”
“这是我们立场不同而已,您站在您的立场觉得我们鹿岛不对,而我们自然是站在鹿岛的立场……也不能说我们有错。”
“哼!”
宁天冷笑了一下,“狡辩得真好,你们把侵入战争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正义十足。”
“但你们是在杀人!是在入侵!”
“按照你们的说法,杀人犯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站在他的立场,他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老僧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宁天根本不想听,他手中的流光剑轻轻一颤,“那我就按照你们的说法来,我现在把你杀了,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因为站在我的立场,我觉得你就是该死的。”
老僧一惊,连忙动了起来,想要反抗。
然而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