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如何！”
江长老盯着楼下的宁天。
宁天似乎有所感觉，也抬头朝二楼看去。
两人的目光似乎有所交汇，江长老正要赞叹，“好敏锐的直觉……”
可下一秒。
“哼！”
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发出，江长老好像受到重击，猛地从座椅上摔了下去，吓了大家一跳。
“江长老！”
“长老你没事吧？！”
一群手下弟子赶紧去搀扶起摔倒在地的江长老，陈天选也吓了一跳。
只见江长老捂着自己的一双眼睛，嘴里嘶嘶吸着凉气。
“长老你怎么了？”
“长老你没事吧！”
众人纷纷关心，片刻之后，江长老压了压手，“我没事。”
他松开捂着眼睛的双手，浑浊的眼睛里隐隐带着一丝水光，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眼睛，这才有些水汽。
“江长老，你怎么了？”陈天选问道。
江长老长长吐了口气，随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万分嫌弃，“我以为他是什么绝世的天资，没想到如此污浊不堪！害得我伤了眼睛！”
陈天选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
江长老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和他解释道，“我刚才开了天眼，天眼能够看穿皮囊，看到人身上的灵根！”
“所谓的灵根，就是修行者修行的根本！一个人的灵根好坏决定了他以后的修行成就！”
“灵根散发的光芒越亮，修行天资越好，反之，越黑越暗越差。”
“垃圾到极点的灵根，就是黑成比黑夜更黑的颜色。”
“比如你，我开天眼就能看到你浑身上下沐浴金光，如同菩萨一般，就这证明你的灵根绝顶超凡，以后修行，绝对一日千里！”
“而我刚才想看看，你说的那位比你实力更强的妖孽是什么灵根，”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揉了揉眉心，似乎还没从刚才那一眼的冲击里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