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叉腰,突然碰到了腰间挂着的警棍,不禁一乐:“你小子不怕疼,总会怕麻吧!”
郑光宗冷笑着,解下了黑乎乎的棍子,指着宋怀冲:“宋怀冲,本少爷还给你一次机会,趁早全部招了,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郑光宗,你倒是来呀,爷爷要是叫一声苦,就是你孙子。”宋怀冲料想郑光宗主仆二人已经穷于伎俩,便是得意而笑。
“你这鳖孙,爷爷就算是断子绝孙,也不会要你做孙子,你就笑吧,一会儿你哭都没有眼泪。”
郑光宗举起了手里黑乎乎的东西,这玩意古代根本没有,看上去,就像是没有长刺的狼牙棒。
“郑光宗,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爷爷还是那句话,若是喊一声苦,就是你孙子。”宋怀冲依旧嘴硬无比。
郑光宗举起黑棍棍,点在了宋怀冲的身上。
“呵呵呵,郑光宗,你干嘛,好痒,你用点力好不好?”宋怀冲笑了起来,满脸的不屑。
郑光宗按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黑棍棍前段,滋滋滋冒出了火花。
再看宋怀冲,没有之前那么嚣张了,背靠着柱子,嘴脸歪斜,身子是一阵阵地发抖,双腿摇晃着,随时像是要倒下。
不过,他被牢牢地绑在柱子上,想倒下去,也并非那么简单。
“哎呦呦,罗罗罗,不要啊……”
宋怀冲说不出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说疼也不是疼,全身肌肉颤栗着,被郑光宗点着的位置,有着明显的焦灼感。
才短短一会儿,宋怀冲的眼泪,鼻涕全部下来了。
裤裆里淅淅沥沥的,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不要啊……”
宋怀冲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嚣张,耷拉着脑袋,如同霜打的茄子。
“不要什么啊,我还没有尽兴呢!”郑光宗不停地按着手柄上的开关,黑棍棍前端,仍旧不停地冒着火花。
宋怀冲有气无力地看着郑光宗:“求求你……”
他的话刚刚出口,便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