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折财免灾吗?”郑万财不是拿不出五万两银子,其实也是舍不得,此刻却是忍痛割爱。
“爹,这可是五万两银子,普通人家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郑光宗态度坚决。
“你为了悦春楼的一个姑娘,都不惜一掷千金,现在怎么还?”郑万财气得跺脚。
“爹,我那是救人出苦海,而你把五万两给王胡忠,则是助纣为虐,儿子断然不会同意的,
只要他王胡忠还来,儿子自会有办法对付他。”郑光宗咽不下这口气,王胡忠的银子,还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行了,你去办你的事情了,爹不管了。”老子拗不过儿子,郑万财也只得听之任之了。
“爹,你早就该跟街坊的那些老头在一起钓钓鱼,下下棋什么的,事情不行,再找一个老伴,日子就不无聊了。”
郑光宗打开了话匣子,便是滔滔不绝。
“你少让我担心,我就阿弥陀佛了,如果你心疼爹,早一点娶妻生子,便是对爹最好的宽慰。”
郑万财享受了半辈子荣华富贵,现在最想看到的便是儿子娶妻生子,为郑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爹,媳妇会有的,你的孙子也会有的。”郑光宗意味深长地看了香菱一眼。
香菱的一张脸顿时通红,望了过去:“少爷,老爷和你说正事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让我爹不用操心,娶一个老婆,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是我爹太着急了。”郑光宗呵呵一笑。
郑万财挥了挥手,再说下去,儿子会越来越没有一个正形。
郑光宗瞟着香菱,做了一个鬼脸,而后转身而去。
“少爷,你没有带喝的水。”香菱急匆匆喊道。
再看外面,哪里还有郑光宗的影子。
郑万财叹了一口气:“香菱,你去跟着少爷,有时候,你的话,他还能听一些,让他尽量不要惹事。”
“知道了,老爷。”香菱这几日在家里也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