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爷,你真是少年英才,高风亮节,实属我大乾国之幸,老夫钦佩之至。”程风甚为感慨。
“老,老爷,外面有官兵,将郑家围住。”一名家丁从外飞奔进来,面色惶恐,惴惴不安。
“慌慌张张干什么,没看见有贵客在此吗?”郑万财瞪了一眼家丁,回头对程风道:“程先生,不碍事,近来官兵巡查频繁。”
“郑二,你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带兵,不管是什么人,你让他退下,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
郑光宗不想打扰了自己的雅兴,更不想使得程先生难堪,便让程先生暂且回避,等事后详谈。
郑二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少爷,小人不敢自作主张,还请少爷定夺。”
“他奶奶的,还有谁让你怕成这样的,就算是郡王爷来了,也不至于如此啊!”郑光宗皱起了眉头。
“哈哈哈,郑少爷,你猜得还真准,正是本王。”大厅外,传来一声冷笑,王胡忠在众官兵前后呼应下,走了进来。
“郡王爷,不知你前来造访,迎接来迟,还请恕罪。”郑万财深知这些当官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急忙赔罪。
“什么造访,本王是来抓人的。”王胡忠说翻脸,便翻了脸,不带有一丝情谊可讲。
“抓人?”郑光宗望了过去:“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郑家满门都是良民,哪里有你可抓之人。”
“郑光宗,有人告你私通山贼,秘密向山贼出售军火,还有,柳家在你诬陷下蒙冤,几近被灭门,
如此罪大恶极的行为,本王再要是纵容,岂不是被怀李郡老百姓耻笑。”王胡忠一心想为小妾出气,自然要颠倒黑白。
“郡王爷,你还真是好记性,你难道忘了,当日在柳家密室弄来了一箱书信,全部都是柳家私通马帮,
甚至与蛮夷私交的密信,你现在反而诬陷小民,又有何居心?”郑光宗已然是死过一回的人,便是天不怕,地不怕。
“哈哈哈,你去将书信拿出来,要不当场让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