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柳家还有一处粮铺,不过是用了柳成小舅子之名开的,其实是柳成名下的产业,
小民以为,不如将粮铺开放,把粮铺粮食赈济给灾民,京城圣上若是知道,你岂不是立了头等大功?”
郑光宗将王胡忠单独带到密室,便是要给王胡忠留一个面子,让他下得了台阶。
“要得,要得,这个法子就是好。”王胡忠急着想划清界线,就不得不拿柳家开刀了。
“王爷就是英明神武,小命敬仰不已,怀李郡的老百姓,也会牢记你的大恩大德的。”末了,郑光宗没有忘记跟王胡忠戴上一顶高帽子。
王胡忠也是有苦难言,回到郡王府之后,该如何跟爱妾交代?
那一箱子书信,暂且有郑光宗保管,王胡忠不敢明目张胆地索取,只得按照郑光宗的提议,打开柳家粮铺,赈济灾民。
偌大的柳宅,被搭上了封条。
老百姓都涌向了粮铺,那白花花的大米,才是众百姓最最稀罕之物。
柳宅外的街道冷冷清清,昔日的繁华不再。
郑光宗让家丁们陪着父亲先回去,父亲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今天却跟做过山车似的,一会山峰,一会儿深谷。
回到家里,郑光宗坐于桌前沉思,今日的变故,为怀李郡老百姓解了大围,想必金貔貅此刻应该是元气爆棚了。
香菱走过来,一脸的崇拜:“少爷,你真厉害,我终于还是做对了。”
“你做对了什么?”郑光宗看到香菱一脸顽皮,不觉来了兴趣。
“前两年,我表妹极力劝我离开郑家,甚至我舅舅家,已经借来了赎金。”香菱瞬间沉浸在了往事里面。
“为什么要赎回你?”郑光宗追问。
“少爷,半个月之前,你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香菱脸儿一红。
半个月前,郑光宗不仅仅傻,还是病恹恹的,智力不足是六七岁的孩童,香菱伺候他,没少连带着挨骂。
“哈哈,你是嫌我傻?”郑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