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知也不由地严肃了表情。
“师傅你问。”
“你可有仇家？”
“啊？”这个问题，很不在顾知知的预料之内啊。
看应陵这严肃的表情，顾知知估摸着，这个问题，少说也得是跟青舞他们有关的。
结果是问她有没有仇人？
顾知知满脸茫然地摇头：“没有啊。”
“确定没有？”
“当然没有。”顾知知身体都坐直了两分。
“我除了在打理青风堂就是在青云宗，接触的人其实并不多。而且就算出来也是跟着宗门一道的，我能得罪谁？就算得罪了谁，师傅你能不知道啊？”
他们平日里都去了哪里，应陵都是知道的。
等回了宗门，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应陵也多少都有耳闻。
所以她有没有仇家，应陵也是知道的。
可应陵还是怕有他忽略掉的，故此才会有这一问。
但看顾知知的脸色，看来是真没有。
看着陷入沉思里的应陵，顾知知疑惑道：“师傅，这怎么了吗？”
应陵闻言抬眼，他看了顾知知两眼，而后摇了摇头。
“没事，你回去吧。”
顾知知更不明白了。
这么小心地将他叫过来，结果就问了这么一句，现在又要让她走？
真是搞不懂她这个师傅要干什么。
不过他不说，顾知知也懒得问。
反正应陵不会害自己就可以了。
大咸鱼顾知知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那我走了，师傅也早些休息吧。”
“嗯。”
应陵点点头，看着顾知知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耳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应陵才将视线收回。
屠杀赵府的人，必定与顾知知有所交集。
或者说有仇。
不然他为什么，要在杀人之后，还特意留下顾知知的腰牌？
不过是为了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