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也就是说,不好。”秦一星笑了说:“回答了,也就是说,没有回答。”柳依依把工作的事说了,叹了口气。秦一星说:“依依你怎么有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不理解,不合理,不应该。人一生就像下棋,开局没开好,后面再怎么走,都难走好了。你得好好设计设计,这一辈子怎么打算,怎样实现这些打算?梦游似的过了这几年,以后就没机会转过来了。”柳依依心里一暖,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父母想关心,却不知道怎么关心。柳依依说:“公司就这个样子,要有很大的起色,难。我自己也这个样子,要有很大起色,也难。我在麓城人生地不熟,做不出业务量。”秦一星说:“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你怎么不考研?”柳依依说:“去年准备考的,都准备好了,后来,就没考了。”她心中难受,极力忍着,“今年没想着再考,也没条件考了。又没时间复习,又没有家里资助,我爸爸下岗了。”又说:“考上公费,我还可以做家教赚生活费,考不上公费,几千一年的学费,我不想为难家里。”
这时秦一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没有接。柳依依说:“你接,没事的。”秦一星说:“没事。”柳依依想可能是他的情人打来的,她听说电视台的人找情人成风,稍微有点头脸的都有,没有就不正常。据说有一个什么主任,十天半个月换一个情人,主要是实习的大学生。这样想着,她打量地望了秦一星一眼,秦一星马上说:“是家里打来的。”柳依依说:“家里的电话你敢不接?如果是我,我就会有想法了。”秦一星说:“让她去想。”这时手机又响了,秦一星还是不接。柳依依说:“你接,没事的。”秦一星说:“我今天偏不接。”又说:“今天吵架了,我赌气出来,到处瞎走走。”柳依依说:“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呢?吵过来吵过去都是伤了自家人。”秦一星说:“道理是这么讲,可事到临头,这道理就不管用。”柳依依说:“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呢?”秦一星说:“她要吵,你没办法。”柳依依说:“真想不到记者还会吵架,电视里看见你们天天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