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国也伸长脖子，往贾张氏瞅了眼。
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腿上打满石膏，还没从麻药当中苏醒。
医生在病床上竖立支架，把贾张氏的伤腿吊起来。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去交下费，一共块。”
弄好后，医生开具了一张收费单，看向屋内贾东旭、易中海。
“！”贾东旭瞪大眼，满脸难以置信，“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轧钢厂工人，我妈是工人家属，享受半价医疗，怎么花得到五十多？”
“你妈足骨碎裂，开刀手术比较复杂，收费当然高。”医生耐心解释了一句。
“能不能便宜一点？”
听到这话，易中海赶紧拉住蠢徒弟，“你当菜市场呢，医院看病，还给你讨价还价？快去交费，少丢人现眼。”
“我没那么多钱。”贾东旭一脸窘迫。
学徒工一个月十块，每月交块钱给贾张氏买粮食蔬菜，中午在厂里还要吃饭，休假还要零花，每个月最多剩两三块钱。
一年也存不到五十块。
“东旭，你还有多少积蓄？”易中海问，对蠢徒弟的开支情况有所了解，知道他拿不出块。
“有...还有块。”贾东旭临时起了个心眼子，本来有二十多块积蓄，故意克扣一部分，只报了个块。
“就这点？”
“只有这么多。”
“好吧。”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缓缓点头，看出这徒弟耍了小心眼儿，但也没有进一步逼他。
跟师傅都耍小伎俩，自以为是，不堪大用。
易中海对他失望透顶，却没表现出来。
只是在心里把贾东旭从几个核心徒弟当中剔除。
“身上没带多少钱，我回去给你拿4。”易中海依然借钱给贾东旭，他心知肚明，除了自己，可能整个四合院也没人愿意帮贾家渡过难关。
“壹大爷，我这也要交费，我没钱啊，钱都拿去拜师了。”王明国适时开口叫穷，这医药费，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