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国屋内,所有东西一览无余。
房间靠墙位置,一张木板床,上边一床皱巴巴,破烂旧被子。
屋中间,一张生虫眼子的旧方桌,上边有两颗白菜,几个白瓷碗,一些碗还缺口了。
桌旁,三把旧椅子。
一把吃饭。
一把当成衣柜,堆了几件打满补丁的衣服。
一把当洗漱台,摆了一个掉瓷的旧瓷盆,破洞洗脸帕就搁在盆边,屋内连衣架子也没有。
除此之外,靠窗位置,还有个炉子生活做饭,上边搁着一个断手把的小锅。
炉子旁放了个灰色面袋子,瘪瘪的,棒子面吃完了还没买。
最后一件物品是潲水桶。
除了这些,屋内别无他物。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知道王明国家里穷,王父一个人拉扯他,这些年也没存下啥家底。
可谁都没想到,王明国家穷成这样,老鼠来了都得饿着肚子走。
大院最底层的生存状况,不忍直视。
连闫阜贵也暗暗摇头,把王明国从算计名单上永久移除。
“鸡呢,我鸡呢!?”偏偏贾东旭一点也搞不清楚氛围,环顾一圈,别说鸡,连鸡毛都没一根,急了。
又趴在地上朝床底下张望了一眼,除了灰尘蜘蛛网,啥也没看到,这心里更急了。
麻溜起身,大声质问王明国。
“王明国,你把我鸡藏哪儿了?”
“东旭,你过分了!”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人家都过成这样,这蠢徒弟还要欺负人,不像话!
院里住户也全都看向贾东旭,面色不悦,眼神不满。
他们见不得人过得太好,却还有做人的一点良知,也会同情弱者。
特别是王明国这种比大院所有人都穷,还残疾的弱者,勾起了他们的怜悯同情。
“贾东旭,人家王明国都穷得快揭不开锅,腿也瘸了,你还要上门欺负人,真不是个东西!”傻柱气冲冲挤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