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粮之事,且不与计较!”
郑安平道:“今岁,君上遣田先生助吾等劝农。管丞其勉之。”
曹包道:“自当尽力。虽有农师,焉得其民?”
郑安平道:“吾思管邑虽少精壮,而妇孺非少。一妇一孺当半丁,其可得乎?”
曹包道:“纵可当,奈何得之?”
郑安平道:“管民之食,非赈也,乃粜也。斗五钱粜之,管民或俟异日得偿,或以役代之,一日计十钱。或不得精壮,便以妇孺代之,一日计五钱,或得之矣。”
第二天,犬兄带着一名驿卒复往大梁籴粮。
又过了一天,粟兄派五儿来报信,粟家一子从军未归,而邑中百户,户户丧痛。请允在家数日,以完丧事。
一批批人去到大梁,曹包和小四都到了大梁,关回薪金。除曹包没有亲历战事外,其他人都被信陵君等叫去详细询问战事经过。曹包虽然没有亲历战事,但也被叫去详细了解管民在甫田的经历。信陵君等对他们的表现似乎十分满意,每个人都给了多少不等的赏赐。
每人轮去一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运回来大约三百石。由于是在东鸿里籴粮,大家去了也都住在郑安平的家中,所以剩下的时间,大家就不再轮着去了,只让郑安平和五旺专门跑。城主见有郑安平带队,管邑缺粮也不再是紧急的事务,他也不跑了,只叫自己的儿子驾车运粮,自己留在管邑。又运了几趟,里长的车也有事,不能再借了,这样就只剩下两乘车。不过曹包立即跑到荥阳要来了一乘辎车。牛也强壮了,装的粮也渐渐加上去,一趟可以运七十五石,路上的时间虽然长了点,但缺粮的情况也不像以前那么紧急。
也是半个月后,管邑在外经商的人陆续回来,见家中无恙,尽皆喜出望外。问起原由,盖由战事起时,管民尽移入城中,方得逃过一劫;而出城之后,管令急从大梁籴粮救济,令粮无乏。大家感动之余,籴粮之赊欠,一一偿还,城主尽付于郑安平,郑安平也按常价给付了佣车的钱。
管邑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