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为何如此?”
芒辰道:“盖兄出城实非领军。故父亲只言凡事与虎仲先生商议而行。如此万事留有退步。”
芒寅道:“如此,却叫为兄为恶人!”
芒辰道:“以兄之才,加之虎仲先生辅佐,定能建功而归。何言恶人!”
芒寅道:“势已至此,不得不发。诸弟备好车且歇息,吾即更衣。”兄弟三人各自行礼,送芒寅离去。
芒亥道:“辰叔又说些什么呢,为何不让伯兄请父亲?”
芒辰道:“出城之事,本是伯、仲二兄之事。今申弟已出,伯兄只能独自出城,仲兄需留城内辅佐父亲。如父亲知伯兄独自出城,爱子心切,必令仲兄出城相助。伯兄怜父之心,故不辞而别。”
芒亥道:“那为何叫伯兄做恶人?”
芒辰道:“伯兄虽怀纯孝,于礼不符,故曰‘恶人’。”
芒亥道:“果然,果然。来日父亲怪罪时,倒要分辩。”
芒辰道:“到时全凭仲兄相保!”其他两人见芒辰打趣芒亥,一起偷笑。
少时,芒寅更衣已毕,独立堂前。三弟均已回房,虎仲先生未至,堂前一片沉静。芒寅倒背双手,仰头望天。时值正午,日色昏沉,倒不似前两日晴朗。又想起出城之事,心中不免忐忑。正沉思间,忽听叩门之声,出来张望,却是虎仲先生更衣再来。芒寅赶紧开门将其迎入堂上。虎仲先生仍旧一身布衣,外套羊裘,头上只束一帻巾,身上一个包袱,端的是商家打扮。
芒寅道:“谨领先生之教,少时寅即往相府请符,正待先生相助。”
虎仲先生道:“如此,日近中天,正好前往。从现时起,臣以布衣充左右,大子不得再认先生。千万千万。”
芒寅道:“此为何意!”
虎仲先生道:“非此不足以完粮秣,愿大子俯允。”
芒寅道:“如此,却委屈先生。”
虎仲先生道:“事势如此,非可他求。”
两人将套好的车拉出里中,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