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对策,只要用心去找,就没有找不出来的对策和办法。”
“这样的对策和办法,估计我自己是找不到的了。”何维德苦笑道。
“这么的小事,不需要你去找,你只要点头认可就行了。
不过我可先说了,不管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我们的小孩。所以,你不能吃醋,更不能乱发脾气。”
左爱琳开始和何维德打预防针。
“那你得先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了谱,才不会乱吃醋,乱发脾气啊。”何维德答道。
“我想等公司稳定下来后,委托家人找一个五六十岁还没结婚的男的,给他一笔养老钱,领一个结婚证,办一个准生证,上一个户口证,然后再办一张离婚证。”
“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办法?”左爱琳满眼延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表态。
“办法是好办法。”何维德答道。
“但一定要对这个人知根知底,特别是人品要好。
否则,一旦碰到一个烂崽头,以此为要挟,就会把事情弄得天下皆知。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不要抱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何维德反复叮嘱道。
“知道了。”左爱琳愉快地说道,“到时多找一些人,全方位多角度了解了解,你放心就是了。”
“再说,你都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我来做,还怕我做不好那么一件小事?”左爱琳笑着说道。
“我告诉你,一定不要小看那件事。从某种角度来说,办那四个证,比办任何合法企业都难。”何维德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左爱琳不相信地问道。
“办那四个证,是对人性的一种考验。”
“世界上最复杂的就是人性,人类中最善变的更是人性。”
“所以我觉得,办好那四个证的难度,绝不亚于办好一个大型企业集团。”何维德郑重地说道。
何维德觉得,到时候,自己一定要秘密派人去调查清楚,那个人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