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根竹竿,你还真的往上爬去了!”姚慧霞调笑道,“如果你不怕我把它‘咔嚓’,你就放马过来,大胆地来尽职就是了。”
“冬天就要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何维德自我解嘲道。
“知道就好。”
何维德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想从姚慧霞这里了解小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要不就是两个保姆确实不错,她不舍得她们离开,所以什么信息都将其屏蔽掉。
要不就是两个保姆确实一般,连提一提的兴趣都没有了。
看她两平时的表现,应该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只有让小丽去找一个煮饭和保洁水平,都不低于她的人来代替她了。
第二天,他和姚慧霞到民政局那里签了一下字后,各人就领到了一张离婚证。
这个时候的人离婚,还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很少很少有人去离婚的。
不像二十多年后的人,离婚比结婚还光荣,天没亮就要去排队,才轮得到当天办理离婚手续。
有的人还专门发请帖请客,举办离婚宴席。
姚慧霞从民政局出来,和何维德打了一个招呼,就直接到县教委的办公楼上班去了。
办一个离婚手续,好像带人去送一个报告一样简单,心情啥的,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该去做什么的,依然去做什么。
这或许就是成年人的世界,该有的状态。
何维德回到姚慧霞的家里,保姆小英带着小孩,不知到哪里玩去了。
只有保姆小丽一个人,在家里正忙着保洁。
他把小丽喊到她的保姆房间里,门一关,厉声问道:“把前天晚上的药,给我交出来!”
“药?什么药?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丽镇定自若地答道。
“你不承认是吧?”何维德一把就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也让你好好地体验体验,你小姑子的经历!”
小丽从被何维德抱着,就开始“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