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找了一个败妻的男人家当老公?
如果真的这样,自己会不会冷水洗卵,越洗越短?
呸!呸!呸!
那是说男人倒霉背时不走运,和女人没有一点关系的。
何维德说,别人国家干部都在下海了,你们一个乡企业办的合同工,根本就不属于国家的体制内,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是啊,一个乡企业办的合同工,连集体工都不是,还有什么身份呢?
冲了顶,最多比种田种土的本分农民,好了那么一滴嘎斯。
这一滴嘎斯,就是天晴不用到外面去晒太阳,下雨不用到外面去走路。
他应该是不会骗人的。
跟着他混,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大不了再次没有工作,再次成为低人几等的农民工。
赌了!
黄翠玲拿起了办公室的电话。
左爱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一年前,何维德还只是乡办建筑公司的一个打工崽,一个没有自己高,比自己还矮的小矮子,用一年多的时间,就爱变魔术般地成了一个大老板。
而且不是一般的个体户,是一个年包工程上亿元的建筑公司的老板,是一个年产值达几个亿的保健品公司的老板。
这个变化,就像是看电影,做梦似的。
只是变的是何维德,没变的却是自己。
自己这几年唯一的变化,就是读了一个中华会计函授学校,拿到了一张会计中专毕业证,考到了一本会计证,能够独立的从事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会计工作。
何维德希望黄姐和自己下海,到他在清江市的产业园工作,去还是不去?
乡企业办的工作,虽然一眼望到底,在乡里当一辈子的合同工,但毕竟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
一旦辞去,想再进入,恐怕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亲戚帮自己找到的一份工作。
要不要和那个亲戚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