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钟跃民偷偷摸摸的回了家。
生怕父亲发现他脸上的伤,也只能像老鼠一样,贼头鼠脑的到处张望。
他先是探头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这才蹑手蹑脚的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脚刚迈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了钟父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昨天晚上又去哪里鬼混了,一晚上都夜不归宿。”
钟跃民满脸笑意的回头:“爸,我昨晚在郑桐家。”
钟跃民的朋友们钟父也有所了解,郑桐和袁军也来过钟跃民家,钟父知道两人。
看着钟跃民背对着自己说话,钟父心里很是不高兴。
“小兔崽子,你就是跟你老爸这样说话的,你还不赶紧给我转过来。”
原本钟跃民想趁机溜进房间,可钟父知道钟跃民的尿性,早就坐在客厅等他了。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姜还是老的辣。
钟跃民都不得不佩服钟父,无奈,他也只能转过身,心里已经做好被大骂的准备了。
“小兔崽子,你昨晚没回家,我就猜到你可能又去惹祸了,你这满脸的伤,是不是跟人去打架了?”
“………………”
一旁的钟跃民像没事人一样,接受着钟父的这顿洗礼。
这么多年,钟跃民似乎已经习惯了。
每每这个时候,钟跃民都会用一团纸把耳朵给塞起来。
一顿大骂,钟父也是口干舌燥,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钟跃民全程没有反驳一句,这个时候,不让父亲骂痛快,那父亲心里的气朝着谁去撒。
见钟跃民全程没有任何解释,钟父心里更加的郁闷,完全断定都是钟跃民惹是生非,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骂之后,接着又是一顿数落:
“当初在部队干的好好的,你要专业回来,还说什么你要走你自己的路,难道这就是你想走的路吗?”
买菜回来的钟母听到家里一阵骂声,便知道是钟跃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