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物。
“郦平远!”赵王咬牙恨恨说,招呼都不打,就吞吃了赵国在幽国的士兵。
明显的挑衅行为,他真想亲提大军去碰一碰这个冀州军神,让他不要这样骄傲自大,可是受困在面前这个局面,是不可能拿重兵去打扫后庭院的。
他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冀州没有完成统一之前不过是疥癣之疾,用不着赵国大张旗鼓的去对付,出兵是不会出兵的,他又不是昏君,仅仅凭着自己一己之私就起兵征伐,那样他的臣下也不会放任。
说是这样说,气愤少不了,火气正烧的旺盛呢,他发誓扫平冀州时,一定要给郦平远一些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现在目中无人的后果是什么。
婢女把桌子收拾好,点燃了一支熏香,袅袅的熏香还没有平复他恼火的心情,又是一个情报送到了他的手里。
是庄询的求援信,信里表示,如果赵国不能展现自己在冀州的存在感,不能和成国在冀州对抗,让成国主宰幽国的局势,庄询只能被迫放弃和赵国的盟约了。
其实这是庄询不知道郦平远意图之前写的,当时也不知道这位老丈人会不会顾及情面,毕竟大军在手,如果赵国都阻止不了这位老丈人,那庄询只能说,自己也要撤了退回东境的井亭三道了。
毕竟幽国大军都投降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赵国再不出马解决问题,凭借自己这十几万去对抗成国的几十万,别开玩笑了。
但是前后情报的到来,赵王读着,就感觉是这对翁婿的嘲讽,哪怕日期写了,是庄询这一封先发出,赵王依然是这种感觉。
赵王觉得自己像是钻进这个套了一样,出兵断了幽国大军的后勤,然后郦平远不费吹灰之力打败幽国,现在还把自己的势力彻底清除出去,卸磨杀驴,自己就是驴。
活成一头蠢驴,他觉得他受到了侮辱,看到庄询情真意切的求援信,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愤怒从心口涌出,直奔胸膛。
那如果能达到战略目的也就算了,当初设想的大争斗和小争斗,幽国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