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庄询领着三千工资,忧虑国家大事的意味,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就说说,这情况我是一点都看不懂。”庄询穿上新郎的衣服,伸展出手提了提袖口,调整的很快,司琴宓又没有恶意,夫妻的碎语他还是听得的。
这国家大事真就和他息息相关了,他想不关注都不行。
“看懂又如何,糊糊涂涂其实挺好,不会生出那么多无力感。”司琴宓打量着被自己装扮的气质雅度的庄询,她是不愿意让庄询体会这种感觉的,明明看到结局,却无法改变。
“又是什么无力感,让为夫与你分享分享。”庄询听出司琴宓无力,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床上上坐着。
“就简单说说,丞相现在的兵力是宫廷内卫,大约有两万人,负责王城的卫戍。
然后蓟都统管,统管卫戍蓟都的防务大约三万人,新任的统管的是清河道人,这或许就是清河王的人,但是手下四位将军,是和郦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最后就是你老丈人了,城外有几十万禁军,就看他能力多大了,大的话直接出动所有禁军,小的话出兵几万,其他人由于成王的原因袖手旁观,最恶劣的情况莫过于禁军内讧,不能提供帮助,不过郦太师他刚刚大胜归来,军中还是有威信的,应该不会这样。”
简单梳理了几方的兵力,司琴宓继续说:“也很明显了,郦太师兵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对清河王和丞相两个人,只要禁军入城,哪怕内卫武器精良,也能凭借人数获胜,现在就是差一个名义,一个起兵名义。”
“禁军中肯定也是有王室派别,哪怕郦太师经营多年,也要早早布局才行,现在来看,他是没有布局的,不然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反了,所以现在才需要一个名义,受害者的名义。”司琴宓能理解郦平远现在的困境,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思。
之前没想过谋反,现在却要做出这种姿态,不说完全没有准备,但是太仓促了,各方的利益都还没有协调。
“如果郦家无事,自然一切安好,郦家有事,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