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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买的聘礼现在用上了,但是庄询感觉最大的聘礼还是带去的消息,司琴宓精心准备,富含寓意的礼物看都没有看。
郦平远微微皱眉,方正的脸上神情凝重,品味着庄询传来的消息。
丞相准备用内卫,婚礼那天把整个郦府一锅端了。
说起来昨天他就晋升太师了,是麻痹他吗?
按照设想,收了郦承志的爵位,把他从实权的大将军变成虚职的太师,这些都在意料中。
他不能理解的是皇帝的决定,在他看来皇帝的选择弊大于利,除掉他,就像是自己把城墙推倒一样。
他已经接受了晋升,算是同意的把兵权出让出去,准备搞进入朝堂搞变法斗争了,自己算是他的一把刀,怎么会有人如此自废武功。
没了自己,他怎么震慑野心勃勃,觊觎皇位的清河王,怎么应对未来可能的敌国入侵,况且自己已经屈服了,他为何这般赶尽杀绝,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目前还没看到有丝毫端倪,还有清河王想做什么,不过这些消息确实弥补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忽视。
“多谢你的消息了,留着吃午饭吧。”郦平远也不露喜怒,就是这样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引起了郦平远的重视,庄询松了一口气,最怕的就是出现电视里那种怎么劝怎么说都不听的。
至于清河王的请求,他已经在背景描述中说了,至于郦平远听不听他就不知道了。
这件事也不是让郦平远完全相信,只是要让他起个警惕,至于后续的安排也轮不到他上手。
吃饭前,就不能去郦茹姒闺房了,他先和郦承志逛了逛郦家。
“姐夫,你和爹爹说了什么,我看爹爹忧心忡忡的。”在庭院里聊天,虎背熊腰的郦承志陪笑说。
“你想知道,伯父会告诉伱的。”这个消息庄询可不敢乱说。
“姐夫,你那里缺不缺人,带我过去,我给你剿个匪也行。”见套不出庄询的话,郦承志试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