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人去全是禽兽的世界,这不是把他推向火坑吗?
这种无中生有的构陷,他要怎么破解呢,光是转移话题,不能掩盖拿到的对方拿到的是实证,名字和指印。
“名字和指印都按上了,你还胆敢狡辩!我亲自看到伱从振国公府的车上下来。”徐厚德看陆步鸣这副样子急了,开始摆事实讲证据,虽然都是假的,他的前途命运可全靠这次按死庄询了。
“振国府的车架应该很华丽吧,出现在徐坊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吗?这个日期问问街坊就知道有没有华丽的车架到徐坊就好。”庄询摇头说,挑着对方逻辑的漏洞。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当时深夜谁知道,这认罪书难道不是你的指印?”徐厚德指着认罪书说。
逼着庄询说是或不是。
不能和庄询扯其他的,大家都知道是构陷,越说的多,问题越大,现在的问题在于庄询如何辩解自己没做过这件事。
庄询只要回答是或不是,都是进入对方设的圈,回答否,字迹和手印是自己的,等于当众撒谎,回答是,等于认罪。
“没想到徐厚德你倒是拿了我做投名状。”找些其他话说,也不承认罪状的真假。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检举你是出于对陛下的忠心,是为了不让你这种伪君子登临朝堂。”徐厚德不掩饰对庄询的愤恨。
上次彩排,钱忻照给他抛了橄榄枝,他一开始还只是考虑,但庄询拒绝他后,他找上了钱忻照,因为庄询太自私了,明明有资源就是不给自己引荐,自己还帮他干嘛。
“对,你就说这个认罪书上的名字和指印是不是你的。”陆步鸣也反应过来,死死咬住唯一的物证。
庄询僵住了,只认签字和手印,不认其他的是不行的,只要你说了指印是你的,那就承认了这份认罪书的真实性。
孤立无援,皇帝也在等他的回答,不论承认与否,皇帝都会保住他一条命,还是否认吧。
“若是七月十五,奴家也要作证。”施施然从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