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拍板的。
“他胆子挺大,不知道这人和司琴家女的关系?还是他赞同司琴家!”虞王的语气冷冰冰的,夏寰如芒在背,冷汗爬满了脸。
他熟悉虞王的性格,这时候狡辩等于找死,虞王的怒气会更盛。
“微臣不知,司琴家举家叛国自然万分该死,可忠义之人也该褒奖,不然岂不是愧对孝廉之名。”夏寰顶着压力说,这也是他唯一能说出的辩解。
“忠义之人那么多,偏偏选个和司琴家有关系的,你们当朕是瞎子吗?”虞王的语气低沉,沉重的压力压断了夏寰的脊骨。
他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把脑袋放的更低,贴近冰冷的地砖,才能让他感受到一点热意。
这样下去只会死亡,夏寰的喉咙强迫着发出声音:“就是因为他和司琴家看起来有关系了,司琴家叛国,而此子勇义,这样才能显得司琴家罪无可恕。”
其实这句话是有漏洞的,庄询举孝廉可以说一体两面,既可以那来对比庄询和司琴家,说明只要是忠义勇敢的人都可以得到奖赏,激发人的忠义之心,又可以说和司琴家有关系都不被惩罚而被奖赏,会让人心思动。
他在等待审判,时间缓慢,一秒被无限拉长,大殿里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宛如他的心情,在燃烧中崩裂,虞王的一声令下,他的人头就要落地,但是想到虞王还需要自己筹备万寿宴,他的心情又略微安定。
“说的是有些道理,给朕说说吧,朕很久没听到这种忠义的故事了。”虞王眼睛微微张开,浑浊的眼睛没有什么神采,跪倒在地夏寰却不敢抬头看他哪怕一眼。
娓娓道来,从法场送酒,到散尽家财购置棺材坟地,到车行拒绝接人,大闹振国公府,最后阴魂借车,甚至遭遇流民攻击夏寰也说了,还故意添加一些溢美之词,力图把庄询那种知恩图报,不畏艰难的形象竖立起来。
虞王听完没说什么,夏寰却感觉如释重负,虞王肯听你说话,这比什么都重要,最怕他自己下了结论,那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