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情上她可不会犯蠢。
“罗敷明白,不会去找他麻烦的,不过就看着他这样不断诋毁我们家?”赵罗敷带着情绪说,就是为了和赵氏共情。
“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看着,我想想,他能和我们家形成对比,显得我们家薄凉,自然的也能和其他人形成对比,那个女人帮的人那么多人,随便扯几个进来,只要不讨论我们家,让这些有喉舌的人说些其他人和事不好吗?那个贱妇帮了那么多人,为什么独独这个刁民去为她收尸,他们是不是有一腿?”
眼轱辘直转,计上心头,她露出渗人冷笑。
“这些都可以传出去,说姓庄的那个刁民,他爱慕那个贱妇,所以其他人都不敢给那个贱妇收尸,只有他敢,他们有奸情,这个刁民你看他长得如何?”赵氏无师自通了转移热点的技巧。
“平平无奇。”赵罗敷给出评价。
“那便是单恋了?”说的是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也算有几分气质。”赵罗敷想想还是污名一下司琴宓,提升自己上位的正当性。
这个位置她等很久了,知道这位姑母不喜欢她的儿媳她就让母亲吹风了。
“那就是通奸!我们家是发现他们通奸才给那个贱妇休书的。”赵氏理由都编好了。
想到了对付庄询的手法,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牵起赵罗敷的手,还是自家人让她亲近。
“可是那些平民会信吗?”赵罗敷忍不住提醒,觉得这个方案不靠谱。
“信又如何,不行又如何,假的,说的多了也就成真的了,难道那个女人还能辩解自己没和男人通奸吗?”赵氏不以为然。
“好了,不说这个事情,你和步鸣怎么样了。”赵氏露出了一个关切微笑。
赵罗敷的脸上浮起一抹醉红色。
“没什么进展。”
赵氏佯装愤怒说:“他居然敢不理你,是想不理我家的乖孙。”
“不是,不是,郎君对妾极好,照顾有加,只是感觉心思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