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盆温水走进了房门,对庄询说:“郎君,洗脸。”
“都说你不必这样事无巨细。”庄询面对司琴宓升起一股怜惜的情感。
“只是正常的夫妻行为”司琴宓毛巾拧干后,伸手到庄询脸上。
“我自己来。”庄询接过毛巾擦拭了脸颊,司琴宓看庄询擦拭好,端着盆出去,又端着盆进来。
“夫君,洗脚。”司琴宓将温水放在旁边,弯腰去抬庄询的脚。
“你在振国公府也这样?”躲开她抬脚脱袜的举动,虽然知道问出这句话很蠢庄询还是忍不住问了。
“公府自有奴婢,哪里用得着妾出手?”司琴宓白嫩的小手抓住庄询的脚,脱去袜子,蹲下按在水中。
“你是我的妻,不是奴婢,我自己来吧。”庄询弯腰要去抓住司琴宓的手。
“郎君,你嫌弃妾吗。”司琴宓摸着搓揉的庄询的脚趾,抬起头,泫然欲泣。
“哪里的话,是觉得不能让你做这种下人的活。”庄询慌张说。
“妾不觉得下贱,服侍郎君本身就是妾的责任,也是一种权力,成为郎君的妻,服侍郎君是妾的责任和义务,郎君不让妾服侍你,是不认为妾是你的妻?”司琴宓反问,娇容含怨。
“没有这个意思,算了,你不觉得委屈就好。”庄询凝视着这位娇柔的美人清洗着自己的脚,白嫩的手指被温水泡红,心情复杂。
不能习惯,但是心里涌现出一股热流,暖心又暖身。
毛巾擦干脚,司琴宓让庄询在床上躺着,自己脱去鞋袜,雪白的小脚放入庄询刚刚用过的洗脚盆。
“那我也要帮娘子洗脚。”庄询从床上滚下来。
“你一个大丈夫怎么能给女人洗脚?”双标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丈夫是不能给女人洗脚的,但是小丈夫能给爱妻浣足,我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你的小丈夫。”庄询伸手握住玲珑玉足。
“郎君你呀,真是半点情谊都不想让妾尽。”司琴宓看庄询坚持的样子无可奈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