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己昨天的做法就是错的,应该先把棺材找个地方停放,而不是刑场,自己也能休息,可是想一想也不会有愿意自家停放棺材,还是令人唾弃的叛臣之女的尸首。
精神困,身体乏,这样倚靠着棺材,就在秋雨中睡着了。
昏昏沉沉,面颊发热,有人摇醒了他,还是昨天的兵卒。
“醒醒,快把你的破棺材带走,今天这里又要问斩犯人了。”兵卒恶狠狠的说。
“抱歉,兵爷,通融通融,我再放一会儿,找到车辆就拉出去下葬。”庄询感觉身体发热,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萎靡,浑身湿漉漉,脑子昏昏沉沉,还有些裂痛,他遭风寒了,但是还是本能从包里掏出铜钱。
“通融什么呀,都说了今天这里要问斩犯人,监斩官大人看到你摆一口棺材这这里成何体统!”兵卒不耐烦的甩开庄询递钱的手。
“那等天亮,小人我去借借拉车,就把棺材拉走。”庄询哪怕脸色热红依然谦逊。
“等什么天亮!现在,立刻,把你的棺材带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兵卒威胁说。
“我明白,我明白,我马上带走。”庄询再次递上银钱,比上次分量更多。
“卖国贼的女儿也能有人收殓,真是疯了。”兵卒收了银钱,感叹一声,然后看庄询如何拖动棺材。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法律上她死了我也不辩解,但是作为受恩之人,咳,咳,眼见恩人曝尸于市,我实在做不到,咳。”庄询苦恼的看着沉重的棺材,喉咙的有了痰,整个人显得病殃殃的。
庄询这种迷糊的样子,拖棺材像是要把自己送进棺材,说的话又是那么漂亮。
兵卒忍不住讥讽:“你倒是恩义得很,既然如此反正现在振国公府已经没了这位夫人,不如你结个阴婚,她就算你亲人了,我们就能帮你运到目的地,我做个主,免费。”
“此话当真?”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庄询期盼的看向兵卒。
“疯了吧,阴婚都敢结,不怕损了你的阳寿?”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