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往的。
可是自从做了医生。
她见过太多被家庭暴力的女性了,这无形中让她对婚姻充满了恐惧。
这也是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到楼夜就被震慑住,更加坚定要离婚,实在是悬殊太大,真到动手的时候,她根本无力反驳。
直接引颈待戮的了。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楼夜是个情绪十分稳定的人,跟楼家人完全不同。
所以她同意了楼夜的协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现阶段她还是管好自己吧。
下楼之后,于月才发现楼下有多少人。
女人们围着各色的头巾把脸和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要不凑上前去细看,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除非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于月紧了紧脖子上的围脖,闷头朝前走,不用围巾包头,是她最后的倔强。
虽然不合大流,但是她真的接受不了。
“月儿?”
猛地被人拍在肩膀上,声音还震得她耳朵发麻,于月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原来是李婶子。
于月长舒一口气,笑着说:“婶子?你也才下来啊。”她左右看了眼,“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李婶子在妇联,李叔是后勤部主任,两口子不少的东西,她一个人可拎不动。
李婶子双手抄进袖子里,吸了吸鼻子,“我就过去盯着别给我少装了就成,晚上你李叔扛回家。”她斜了一眼于月,“这不是想着你家就你一个,肯定忙不过来,婶子过来给你帮个忙。”
不知不觉间,李婶子对于月的称呼已经从小于,到月儿了。
于月一听,忍不住面色微红,拍了拍棉服上的口袋,“我带着编织袋呢,要是多的话我也扛回家。”
听着李婶子这么忙还惦记自己,于月心头微暖。
李婶子切了一声,用胳膊给了她一拐子,“就你这小身边,还扛回家?可得了吧,一会儿咱们俩抬着还能省点